“客气了,我的手法本来就很少见。你这是第一次见我,自然没有见过了。”
秦越说着嘿然一笑,颇有些不屑地看了墨守诚一眼:“听说你也是个墨家传人,还是墨者?你这样的墨者我也的确没见过。”
“准确地说,听,都没有听说过。”
“你!”
秦越话刚说完,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阿海,突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可是却仍然起不来,只能昂了昂被墨守诚勉强解开穴道的脑袋,对着秦越怒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