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一口应下,毕竟已将害死温蒂的组织一网打尽,等绞死马里诺以后自然该去她的墓前献一束花,他本打算一会再和乔迪说这件事的,倒是没想她先提起了。
之后的几分钟,二人无话,独有剪刀清脆的响声。酒吧内宁静幽然,好似时间都慵懒的在跛脚狼驻足片刻。
听闻窗外,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忽得降下疏雨,绵绵洒落在屋外的窗沿,模糊了玻璃,也模糊了卡尔望向街景的视线。
又下雨了。
这个季节的雨,总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