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明双手捂住脸,缓缓蹲下了身子,瘫坐在地上,将头埋到了双膝之上。
“鲜于,没事吧?”田甜柔声问道。鲜于明哭泣着凝视面具的时候,她只是静静陪在他的身边,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他自己去承受,去疗伤,然后走出来。
鲜于明没说话,记忆的残影还未完全散去,尤其是年喜躺在病床上,逼着田甜承认做他女朋友的样子,久久不散。他现在虽然是个警察,知道犯了法就要承受法律的惩罚。更何况,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