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朗觉得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竟是在妈妈的碑前坐了枯坐了一夜。或许是过度劳累,又或许是被山风冻透,他感觉头痛欲裂,浑身上下的肌肉没有一处不疼。艰难抬手摸了摸额头,滚烫!
他用手撑着石碑缓缓站起,再次看向妈妈微笑的脸,又看看东方露出的鱼肚白。
又是新的一天,不管现实如何,总要面对!
他挪动双腿,蹒跚向山下走去。墓园的保安远远看到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