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头很大,血流得很快,光头男拿着矿泉水瓶子一样粗的管子,恨不得再往云槿手臂上扎一根抽血管。
云槿皱着眉,血液流出后,忽然感觉身体恢复了知觉。
许是无法溶解的药物,只要原来的血被放出了,那她就不受影响了。
她瞳孔紧了紧,脸色顿时变凉了。
余光一瞥,她猛地坐起身,一手抓起落在旁边的乳胶管,抬手就往光头男的脸上抽去。
啪的一声。
声音巨响,云槿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愤怒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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