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争吵
“你在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吧!。”
周莹莹压低声音,冲秦牧问起了他这段时间的情况。
“嗯,还算顺利,杀人凶手已经抓住了,也结案了。”
秦牧点了点头,随后简单的将自己查案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呵呵,我就知道有你出马,就没有查不出来的案子,干的好。”
周莹莹闻言笑了,夸奖了秦牧一顿。
秦牧闻言也是一笑,被周莹莹夸奖,他心里不知道为何,感觉很是得意。
“莹莹,这是你和曲煜共同检查的结果。,没发现其他的线索吗?”
赵岩看完周莹莹给他的检查报告,眉头一皱问道。
周莹莹这放过秦牧,转身面向赵岩,点了点头道。
“是的,对长。”
“我和曲煜检查过死者的情况了,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口,只有脑补内部血管崩裂。”
“而且,他头部也没有受伤的痕迹,可以排除他人出手的可能。”
赵岩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么说,死者不是因为别人的原因才出事的?”
周莹莹犹豫了下,不确定的回答道。
“可能性很大,不过,我们也只是粗略的检查了死者的外部情况,至于他身体内部的情况,就得回去使用专业的仪器检测才行,那时候我们才能下结论。”
“嗯,那好,通知下去,等死者家属回来后,征得他们的同意后,把死者拉回去再做检测。”
周莹莹点了点头,目前他们也只能做成现在的样子了。
死者毕竟有自己的亲人,如果死者的亲属不同意进一步验尸,他们也不好强行检查。
“你在干什么,给我滚开!”
就在这个时候,死者那边忽然响起了一声怒骂声。
秦牧他们扭头看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只见一位西装革履的微胖中年人,推搡着曲煜,将他推开了死者的身边。
曲煜低声解释了几句,但中年人好像听不进去,连连冲曲煜怒骂不休。
秦牧他们看到这一幕,都不喜的皱了皱眉头。
“走,过去看看。”
赵岩脸色不好看,招呼了秦牧他们一声,当即往那边走去。
秦牧和周莹莹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那中年人很可能是死者的家属,不然,他不会看到警察在这儿,还敢这么嚣张。
“怎么回事?”
来到近前,赵岩看了一眼曲煜,发现他没受伤,随后看着眼前的中年人问了一句。
中年人看了一眼秦牧他们,在他们的警服上停留了下,随后态度收敛了一些。
“警官好,我是看到这位在动我父亲的身体,有些冲动了。”
“哦,这么说,:是死者的儿子了?”
赵岩闻言,也没再追究他刚才的行为,径直问起了他的身份。
“嗯,我叫向华,在家里排行老三。”
中年人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
赵岩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神色严肃的问道。
“既然你是死者的亲属,那好,我正好有问题要问,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嗯,警官,你请问。”
中年人闻言,也没怎么抗拒,点了点头。
“我记得早上发现死者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你们了吧,怎么到了现在,却只有你一个人来?”
中年人闻言,露出一副无奈之色道。
“警官,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好在和别人谈生意,走不开,只能先和别人谈完,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至于其他人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嗯,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他的解释,赵岩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随后继续说道。
“向华先生,你昨天见过你父亲吗?”
向华点了点头道。
“见过,我昨天和大哥二姐他们一起来看了我父亲。”
“哦,你父亲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他过的怎么样,也没出什么事啊。”
向华目光闪躲,像是在隐瞒什么似的,下意识的避开赵岩审视的目光。
“哦,你说的是真的,可我了解到的情况和你说的不一样啊,据林护理说,你们昨天和你父亲发生了一些争吵,这应该不假吧?”
赵岩眉头一挑,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让他浑身感觉很不自在。
“额,其实也没怎么争吵,不过是一些家族事务有些不同看法而已。”
向华见赵岩知道了昨天的情况,迟疑了下,赶紧解释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和你父亲的死没关系了?”
“绝对没关系,我只是和他吵了几句而已,怎么也不可能害我亲生父亲的。”
听到赵岩的问话,向华神色一紧,慌忙解释道。
“哼!这可不一定吧,老三,恐怕在你心里,巴不得父亲赶紧去死吧!”
就在向华的辩解声刚落,秦牧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浓浓的讥讽声音。
秦牧他们闻言扭头看去,看到一位中年人和一位妇人走了过来。
两人穿着富贵,浑身都带着一副暴发户的炫耀之色。
男的带着金表,女的也穿金戴银的。
说话的正是新来的中年人,他身边的女子也一副不屑的目光看着向华。
“就是,老三啊,昨天的时候,你可是还骂了父亲老不死的,现在怎么忽然成了孝子贤孙了。”
“你恐怕是咱们兄妹中最希望父亲死的人了吧。”
向华看到两人,神情有些慌乱。
不过,听到女子的话,他整个人都恼怒起来。
“你放屁,我只是和父亲有些矛盾而已,可不会害人,你没证据可不要瞎说,这儿可是有警官在,你这样说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哼!”
女子闻言,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向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者,神色中没有一点悲伤之色。
反而是那中年人,目光动了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警官,我父亲是怎么出事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死了,这家养老院总要给我们个说法吧!”
中年人看向赵岩几人,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就是,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父亲可没事,怎么只是过了一晚,我父亲却死在外面了,他们养老院是怎么照顾人的。”
“不行,他们必须给个说法,还得赔偿我们才行。”
女子也接过中年人的话,神色中满是市侩。
似乎她更在乎养老院的赔偿,并不怎么关心父亲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