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宗二长老悄然而至,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
可张曜虚对此却毫不意外,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这家伙的存在,反倒是想见到老朋友一般打招呼。
“茅山陶丰?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我原本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多亏教宗找到老夫,给了我新的机会。”
二长老轻叹口气,从茅山到魇宗,他自然经历了他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只是现在再去说那些已没有任何意义,如今站在这里的不是茅山陶丰,也不是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