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青鸟
更可怕的是虎将军是为了激起我的逆反——不逃。
这样,他苦逼的位子就归我所有了。我正要拒绝,有一个饼正确地塞入我口中。
明明是还你,许久未见的黄瓜苦涩地说。
我明白,曾经帮我“补齐”的部分,如今要靠自己填平,也不能耍小孩子脾气,说什么大家各顶各的天。实践证明太多人会导致天的脾气多变,自从魔王让开,大家都不平衡,动不动就要撤伙要挟。
我想笑,因为从不认为天是我的,我需要负什么责任。塌了就塌了,总有高个子。
黄瓜又摆脸子给我看,要我明白做件事不好随便,起码以我劣迹斑斑的放弃史看,不能随随便便再加一页,免得被打入......已经数不出来哪一层合适了。
因此众神众仙家叹了口气,觉得天便是我那层狱所,好不好的,也就是这趟了。
即便是真塌了也无所谓,只要别散得毫无准备即可。说这番话的都是老神仙,这世界在与不在本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讨论。
小辈的都在幸福挥霍天寿,却对瞬息万变的天意毫无畏惧。
我打了个呵欠,说:“我是为了别让我补天而来。与其塌了费力修补,不如梗在缺口处。”
神仙中的纨绔子弟们不喜欢和睦,认为不合乎他们凌乱的心理,于是胡乱添加力道,专等着看天漏。
轮到我叹气,本来吃素,不添分量,但不堪其力,总需要滋补身体。
小小的爪子开始伶俐,“人”也粗壮起来,看到哪里有洞,直接将好战的男孩们填入,看能长出什么品种。
希望云地涌动中有能,适合整理谐波。
辨识神根,叫他们稳定贡献。
云中仙问我,假如有不安分求脱离的怎么办?
我觉得好累,每当我生出这个“累”字,结论就很明显了。个性化服务暂停。所有有根的必须根植于云管理。擅自离岗者——我不愿面对地闭上眼睛。
变成一棵好的根很重要,我不想浪费时间。
也有史官来问,怎样可称作好的根?
我犹豫着,不似之前任何揣测的容易。
好的根就是不成患。我终于找到了这个点。
何为患?
如同尖刺总要从融合中出离,又无法对整体负全责。
如果是这样,小神觉得您的嫌疑最大。
我不屑地看他,直接拿他挞酱吃。
黄瓜说,你早该如此。(哪有活着不吃东西的)
还有什么吃的,我饿了。
于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地中植物被一盘盘端了上来。
我挑了几样与我有食物缘的吃到肚子里了。
继续有仙使与我对话。问我为什么我吃这些是正当,他们不满我的“材质串联”就要沦为粮食?
我想了想,和他这样说:“因为这些有角的还缺磨难。我吃了算作一次,消化后回到自然就会平整细碎。成为肥料或者废料。无论是何种,都需要时间才能再次对话。”
你在回避什么?
我又觉得天上那些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或许玉帝就是赶他们来给我添堵的。怕我忘记自己的族性。
我用他们填地。如果没有人来,我用自己的身体做世界。
所以,把这笔账记在玉帝身上。
“纵容天家挑衅者在边界烧烤。”
这样既联络感情,又泄火,还可以促修为。
大家听我这么说都不知吉凶。
我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麻辣一锅,是否好。
只有年纪稍长的书院中人引经据典地解读道,天时到了现在的情势,便会多边对抗。每日激浪拍岸,显示力量。将岸挤压得越来越小,直至完全不见,由多方的力找出中心点。
对此,我表示惊讶,不大认同所有水流朝着一点灌注的异象
很多人都不喜欢这个逻辑,于是从好端端的人设显出各种性状,有妖、魔、鬼、怪,也有魍魉精魅。
于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比无泉翻得直接和迅速,伴随着火性爆发。将“活”的任务留给最能平复的人。
通常这一幕是为权者要经历要看的景象。
可见,我不属于这个范畴,难免生厌。
因为生了厌,又更加不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情愿认为自己是魔魔本尊,不通道。
这样的想法一明,连黄瓜也与我隔绝。
因为他的脑子里只有做这件事和做那件事,完全找不出爱来。
爱在关键时候是个句号,再不济是个休止符。
其实,你就是爱。
黄瓜还是勉强自己的道心,出现。
道到了晚年便是狰狞,不由自己。
向道的年轻人会将自己最深执的虐性表露无遗,因为知道以后会越来越被禁锢,不嚣张枉少年。乘着大人们不方便出手的时候伸张自己的个性,要对方接受自己的脾气(若同道,要包容我,爱戴我,不许欺负、敷衍,还不许输给我。)。咦,这个价值观怎么那么耳熟,很像我的。
确实,你曾经立下这些口口相传的规矩。
只有无论如何折腾都打不散的,才能真正成功。
我猜假如要量化下,随便量化下。最起码能在天上做着修葺命数和根的事。
如果哪天能从树旁脱落,就说明我的功课完成。
那时,你又想做些什么?似有似无的问候传来。
那时,我就会用水制作结界,将杂乱的隔于墙外。再不听不看不舒适的人和事。
你这样会不会太过自欺欺人,无法超越现实?
我又不愿回答,倘若是从前,说得有道理的。
但现在已不是从前。结界内才是机关,外面如何咋呼都会被收取兵器,治理脾脏。
形成宁静。
有的男生不能理解,认为吵吵闹闹是生活。我不得以说:“你曾生活在错误的方式下。”
有人又说,你如何证明你所说是正确的?
我笑而不答,作茧自缚。在内的人不顾外面。
当然,在内并不是无忧。
面对机械和整改期要求,怎么严重都不为过。
于是,本国著名的虫子们要转化为龙了。
不是龙马,而是那种为自己的idea转化率而一肩承担,不产生鸡毛,但产生效益的小动物。
龙是很大的动物,好不好。龙人们乘着主流价值观稀薄,都要伸展,去去长久忍耐“养”出的一地鸡毛。
好吧,我一直很介意当鸡,因为我是青鸟。
和鸡的区别很多,其中一条,青鸟不煲鸡汤,但人们总抱怨喝到了“毒鸡汤”
青鸟连接亡魂,对人淡漠,忠诚于精神。
某剧中韩国公主琼华就是这样的了,美人是毒药。
要化解哀情,只有一个办法,剥夺能力。
于是成就了这一角色的另一部剧,她不再是公主,而是偏房生的幺女。
如此卑微便不害人了。
天帝妥妥地收了她。身边一片倒下,唯有爱不倒。
因为天帝是害人专业户,帮她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