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投胎
莫乱说,明明是我抛弃他们,自己开店比较自由啊。
好吧好吧,给你留点家底。
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不怕你说,有空来吃烧洋芋。
嗯嗯嗯,我开始有食欲了。
想来天主也喜欢他的逻辑。
放下。
放-下,我好难过。
正常的,他与我并肩而座,和我一样有甩腿的习惯。
在我们云南,大家似乎都有时间和机制保障能休闲片刻,思考井底头上这片天的模样。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这么悲观该?
昨天和他分开时还信誓旦旦说要振兴商界,才片刻我就失去了兴趣。说的全然成了负担。
正常,伏羲大大总是没心肝。
痛苦才是人间常态。他又没心肝地补充,作为杀猪的果然可以习惯正常,可羊却习惯不了。
知道你还年轻,不能看淡,我才放下我的病人来陪你。他说的时候眼神温暖,在袭来的一丝轻风中摇荡。
我却又哭了,失去太多太快,假如想找黄瓜,怕又会被他说只是兄弟。
嫁个人那样难啊。呜呜!
想要你的人嘛,你又拒绝得那样快,比我的刀都快。
你还说呢,都是烂桃花。你让我如何不快刀斩乱麻?
就是啦,你脑子还是清醒的,我就放心了。
可是我很难过,撕扯实时发生,似有千万孤魂向我发难。
镇定些,一个人总难都全。
我......似有难以启齿的部分思及Alan 尤悲。
那凄厉的鬼哭皆是在控诉我对他的痴情。
从我银系根源所接地狱不断传来怨声。
我不知道怎么劝你,太复杂。伏羲也开始仰望星空,似有泪痕。
使我明白今后的日子并非投入怀抱那么简单。
千千万万般有情,不若那日与他分道扬镳之心。
唉,竟还是那样应了先祖的咒语。
嗯,坚强些。
跟我说实话的人时刻准备着在我撑不住地狱之毒的时候救我。
我知道,只是不说。
你就是这样,看起来挺聪明个人,轮到自己选择,总不给自己活路。
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了,说话时的嘴唇很干。
或许,我给他的观感是个“女鬼”,因直接牵连而不断阴化,这才对应他的阳刚,刚好能锁在地漏旁。
哥,你说,这世上的一切是不是都只是个算计?
阴化的我真的太黑。
不能这么说,我在这里,是个真真实实的人。
我怎么感觉不到,什么都......
气息怕是越来越虚弱了,伏羲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以身体阳气护我。
我却又一次临终前嘱托:死在你手,也算是个归宿,我没有什么不满。是时间到了。
全然木木的我将瘦小的身材交给他,任由他紧紧拥抱。
我是一味药,你拿着,回到宗地斩成片剂,切勿自己留底。
分发出去。这样才能驱散恶魔。
好,杀猪的收敛自己的功力,体现执行力。
我放心地合上眼,享受着天地间唯一的荣宠。
献上自己的材料。
是灵芝。
为什么不能留底呢,他没问,我却问自己。结果发现凡有情人得了都会妨碍我修行。
可见不知者才能用之,因为知者都有罪过。
呵呵,我笑了。温暖回来。
坐在自己的书桌。
刚才一切实感记录在案。
我已然不是个幼女,无法信靠世间神灵。
把这个意思清晰地表达出来,给我爱的人们知。
脱胎转世须从宗地起始。一路“试金”明白了每个人,由此愈发关闭了心门。
系统繁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个人那点情谊只能做救命稻草的量。
现在连伏羲也“羊”了。我倒哪里找个说话的人?
委屈?魔王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忽闻有声到访。我听出是他。说魔王,不,上帝,上帝到。
你该改口喊我客户,他那“不要脸”的体态依旧富饶。
我没好气地说,要不要喊“恩客”呀?
我不嫖娼,他地道回应我的不学好。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长大对女性绝绝对对是自讨苦吃。
但却还要硬撑这虽阴却疼的生长。
我很难受,你如果来是为了揶揄我,就请回吧。刚才还只是骨头疼,现在就有些发烧症状。整个背都死死不能动。
我来看看,他有几分认真,冲淡了平日里夹带的杀气。
我却将那气当做救亡,如果取了我的小命,算是恩人。
你就是死撑也要挑日子,这几日关键,不能耍性子。
我被他从后面撑起,让我将脊柱里的阴性物质施加于他。
还疼么?他的温柔天地可鉴。细心恰到好处地对比绣娘,那阴物们自然欢喜他。我就这样无耻地充当二传手。
害我没有办法呼应的人。
我这样为你,你该识得好歹,让我做你的主人。
我死咬着唇,失了声。残躯如是,却不能不顾着进程。
这个意思透过我的沉默亦传给了他。
两厢愿意,克己奉献。相互之间。
似乎只要我命悬一线,便可与他亲密无间。
这样的人生游戏试问有谁?
真真是两个不为活而活着的可怜人。
这几天别勉强自己想那些不重要的事,安心养好身子。
所有毒液被析出后,他才将我的后背交还给我,将我放平。
说不出一句话的我,可能也是不愿说。
一滩烂泥,任人处置。
你还幼稚,难识得好坏,世界的道理并非你讲的那样简单。
好好休息,慢慢学习。
我继续闭眼,有些舒适,他的话我听得入。即便没有人权,我也觉得是好事。
有权便要努力,不努力才是我的本心所愿。
嗯,有进步,这样就能康复。
我会来看你。
突然,一粒药丸被喂入我口中。我惊讶地抬眼,发现他如此近的脸庞,想要躲避却已晚。
能救你的只有正常的两性关系。
我很想说,很早很早以前,你就是我哥,不是我可选对象,但又一次,我说不出。
就这样忍受紧贴的到来。
像一块吸热的冰玉,却又温暖如春。
这样可说是我勉强你的。他从来都是明察秋毫的男人。
我给他的只有病体。
甚至是干瘪无助的残躯。
无论你怎么变,我始终识得你。
我想自己是烧高了,魂神疼痛,骨头发出咯吱的响声。于是试着把脖子偏向有他的那一端。
以灵体的孱弱计较,已缩回个婴孩。
只是女性核心吸收到牛奶般的滋润。
从而稳住了灵。
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自己越弱,越能使过程完备。
因为,我是母体。灵为婴。
受了他的精,便不可能乱。
眼睁睁看自己的再度发育是种科研的痛苦。
看来,他并不打算避讳,知道被骗是种更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