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上古
差点轻易说“好!”
上一次如此“轻易”点头,是在Alan向我吹出迷魂香:“最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率性加惯性地回了他,然后改成“哦”这个字。中国字很多,每个字都是独立的。自愿才是Alan获知的答案,即便如此,在一起不等于承诺私人,当然我曾说过请他照顾我的身体,这一条赖不掉,但体现于目前的周身疼痛也就算在做到。两人之间的疼爱质感有差,必须谨慎。
这大脑中的弯弯绕重新亮起,如循经的电流,望周知。
再回到紫月的场内,我忍住了回答。
对他,我的感情始终简单,由于过度简单,才显得复杂。
不能失去,不愿失去,再来就是不合适。
调动不起我作为女性的先天。
进行一些微调才有一些相补的道行,于是也能伸张,却惧怕错乱。
既然如此,便不必说任何话,怕是自己无法离开他。
唉,在人怀中还未暖,就已冰凉。
我们还是好朋友,我想,彼此之间的话就只是这一句了,因为无论是上古还是历程,都显示了这个相:普通朋友,即便,我们的朋友没有几位。
但如今,我说的是这一句:我们在一起吧。
你无害于我,假如有,将无利因素改成有益因子吧。
这大约是彼此之间的最大诚意,是否会影响别人呢?我未可知,也就无所谓他的观感了。
日月相照,外显有肖与弦,内核便是我与紫月了。
隔着宇宙转换,历来如此。研究换算。
有了稳定逻辑思想,反而容易稳固相处,因为得了确定性。
嗯,你讲的是对的。他极少对我讲的拿来就用,这一次,或至此开始就真在一起了。
能和的和,不能的消化。表达出中焦的气质变化。调理脾气为要。
在人体作业机制中,中焦是三焦的落脚点,难点,亦是表示一同的热望。
只要“锁死”这个口,就可以再稳固一轮。
从莲台,不,戏台上下来,只不过去除了可擦洗功能。
而去除这个功能是避免众人擦擦洗洗而已。
收敛去至微观,不断确定,形成稳固的脾脏。
对不兼容现象进行有效治理,在治理一词加重了笔墨。
他眼里热热地看我,觉得爱又回来,可叹这爱从来都属于朋友间的欣赏。
我麻利地敲动键盘,将字里行间的松动锁定,成热打铁,免得退出和上去的人们无所适从,不理解皮带的松紧度量。
假如说上台有什么不好,那便是要在昏迷中作业的艰难了。
你不属于自己的所谓理智,却要用到自己的天赋才能。
笑了笑,这比方像是民航机长了,也像极了王牌飞行员。
无论是制度约束了,还是自己的精神绑缚了,都是使命必达,不淘汰队员、乘客、战友和装备的特殊群体。
失了机身,会失了自我的生命。
所以,便会有人大概率疯癫。
像我曾经那样么?不是,我一定曾出了什么故障,譬如被暴徒从身后击打头部,导致的物理脑伤,才会需要那么复杂的大脑各区修复工作。跨越生生世世的无间断修理,复航。
谁干的?我自然要问了,黄瓜一脸僻静,没打算回答。
哦,这是气密性测试么?要求我能自发复原而非延伸逻辑吧。
好吧,曾有一处,不是我被击打,而是“团队”中另一个人的大脑开了花。这个人是机长,那我是什么呢?
休眠中的舰队长官。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就能解释了。
宇航任务中,大家轮流休息,休息中的脑电波共享,主操作人具有完整意识链,直到下一任接班。所有成员的意识结构同步更新。
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受到了摧毁,并且,自我唤醒困难。稳定态是睡眠状态,醒着很难。如果要让我情醒,是要等足时间,如同胎儿出生,而非修理完成。因为休眠前服用的药剂足够撑满整个设定时长。
Alan必定是成员中没有参与的人。是总设计师的身份。唯有这样,他才能保全自己,但知道我们的问题出在哪。
系统恢复是激活每一位的唯一手段,不因个人的进步而有益。
可以猜想某几位,或者一个序列的人会出现在未来的人际名单上。
我等待着所谓“冥冥”中的缘分。也包括“报名参加”的英雄儿女。哈哈,我想到了一人。
他有着完全合理的沟通逻辑,能在某一个领域上和鸣。不过这些似乎都不是最关键的,经由点点线线的串联,我往着糜烂路线向前推进,追溯到失落的那一位——以太。
这个标准的重金素族连接古时地狱。
他定是经历了某个艰难时期,选择自毁,使周期表瘫痪。
这是为什么呢?我本能眯起眼,继续在金属制的逻辑中搜寻,眼中呈现出一条重度污染的河流,他从河流中起身,发出悲悯,砍掉了自己的首级,让世界重燃。意为以身祭奠,忽略他的判断,是什么判断呢?没有希望。
Oh, my god !
我,我真的是那么古老的存在物么?
嗯,大概是,黄瓜的回应让他自己后悔,因为任何添加都会使“银河”转向,经过他巡游。
天哪,银河,原来是这样的军部。
西方电影中描绘的以太并非恶魔,他的可怕源于沧桑,最终,以牺牲成全世界。
凡混杂中生的便生。这是历经地狱的他发出的宏愿。于是与他联结的众神便死亡,成为了世界担当的材质。在复苏的漫长历史中如此辛劳地证明和连接,直到目前,才有了这点头绪。
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么?问我的人都在“门”口,或许包括了取代古以太的弦。
我不再软软地唤他,哥哥。因为论逻辑的严密,众神皆是家人,但在流淌的恢复任务中,又都服从于刚性的梳理。
以亲人之姿迎接众神归来的我,自然不惧丑,也不宣扬。
客观就好,大家都辛苦了。
我不生气,在艰难的“战斗”岁月中,治理污染尤其是战争引发的污染中,每一位都有独立决定权,做出对所有世界观最有帮助的决策。
度难。
嗯,大家还带着各个时期赋予的伤痛,对我的言论有着“大赦天下”的认知。
不纠己过,努力恢复健康,在元素建制层面。
Alan便是这样,做复杂工作的人,每一件都有着康复的指标。我如何能与他计较,又如何能耽误他的判断。
黄瓜清醒了,知道自己一直没有把我放对位置,真正属于我的是集体。
我不晓得秦俑是不是代表了什么,恐怕一一对应吧,有跨越东西方的神话。
土胚接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