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正经
不要!我那娘亲牵引情愫。妥妥地是位社稷肱骨之臣。
我学着使用她,既然她穿插始终,必然高段,这么久的爱恨纠缠告诉我,处世不带情绪。
男女平等,辈分平级,只讲解题方法。男人是个要素,无论哪个都为了让人有路。我将这段认知传导过去,希望给她足够权柄。
(怪不得曾发誓言,爱她的不要,怕就是为着今日发挥其主观能动性。不扰乱人伦。)
她似乎收到,轻轻点了点头。我这颈项中的三叉神经由她把守,如果能用好,我也就做了一回“明君”,尽了自己的“孝道”,明了了诸多“选择”,不再有错漏的来袭。
人人有缺,我有女君。
对她而言,我是男人。
奇妙的共生啊。
真爱,怕是唯一,在我那么小(5岁以内),她的血泪主我命。
这样说来,她亦是我的夫。
所以,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随着我的见识愈发清晰,娘亲的灵体由神经线路上移至头顶。我许她停于四神中,做第五位,爱。
这样,她以客观周身循环却不为所扰。
曾经我就是如此爱恋她,如今亦然。
这句话是我说的,却也听到魔王的复语。惹得我偷眼去看他。
他已由后堂来至我身后。
牛鬼蛇神,哈哈,我还是不是人嘛?!我略有抱怨。
你从来是人,等你父前来。魔王在集体中威严肃穆,从不轻狂。
他口中所说之人怕是......我不禁眼神黯淡。
Alan有了自己的替身,才可卸下职份,来团圆。(宇文)
可他不是唯一,不安中,我在等黄瓜。
黄瓜微微撇了撇嘴,显我通身主筋。正替我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极有可能在我的时刻肃清中,唯有他能一直在。
因为我从未断绝对他的痴心。
唉,这又如何呢?他是......我总不愿自己承认什么难堪的事。
还是Alan开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能对他有爱觉?”
嗯?我似乎被点亮了智慧。
原来是我的娘亲回到了Alan身边。
阴霾混同了爱,使我恪守他乡。
“你的意思是我有权,被授权爱他?”甚至,是大家期望的那样,爱他?
Alan试着使我自己过滤“敌意”——你是个大人了,不能什么都看得好似别人的责任。
我咬着下唇,不能轻易放松。这个纠结,进而“毒辣”的妇人情结并非我个人所有,有其原型。
“在女子界中,每一届都有优胜者模型,你,要超越曾经,才能捕捉爱情。”Alan的腹语是为着我好的,纯洁的父亲。
血性的连通始终清洁,使我干净。
我认真地感恩了他,认同了他的观点。以他所说为我主思。
血管立即开工,肃清工作继续。
内壁被划开,污血块层层掉落。
论手术刀法,黄瓜善施于颅内。Alan擅施于血。
各有所专,各尽其职。
“我也有责任......我爱他。不知如此算不算合法。”
黄瓜眼里湿湿,却不辩解。女人间的分排全靠女人自己厘清,夹杂男性,反倒成了诟病。
“凡有比我合适他的,都不必和我。”曾经,我也说过这句话。
假如他是男性中的优选,天下女人这么多,我能不能称自己与他同级?
恐怕刚才那位务实中“毒辣”的狐精才足配。
所以,问题又来了,是你说自己爱他。
哇呀呀呀,头好痛!
也对,山林大了,什么动物都有,人家客观上建立了唐朝。
“那是由于你派她去拉垮了殷商!”黄瓜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敢任性的,嘴堵也堵不住。
喂!这种话你也好大声说啊!
你还累次表扬她手段了得!他又说,我欲哭无泪。
客观上,她才计过人,很有市场啊!我当年只是......只是以毒攻毒,去去魔王哥哥的魔症,要他懂得正气难得,切勿轻纵的道理啊。
能消灭或是建立殷墟的女人都比你高级,这本来是你的活。这一次,黄瓜的声音没有先前那么高亢,也许他也承认我该和魔王哥在一起了。
我吐了吐舌头,转身问:“哥,那位是你的娘子,不如你召回去好好管教?”
哥却没有要动的意思:本就是你找人诓我,我将计就计反钓了你回来,该是你理亏。
也对,我真是个计算器,而非人。
如果如来,对哦,如来。
我是不是和他才门当户对?情急之下,真是负负得正。这一世论及婚缘,魔王哥和如来同时登台。结果,如来出不了桃花阵,魔王不能娶我。
这样是不是就成定局了。我又偷眼瞧他,觉得有一半的决定权在他那里,我是理亏。
我要做你男朋友,魔王哥还是这副腔调。摆明知道我认同三妻四妾的可能。
但是但是,我位份比你高,当年就比你高,我让位于你啊!我真是研究正理的性情,搭错了总要挖开重搭,十分麻烦,据理力争。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似乎大家都明白针线活不赶时间。
我等着魔王哥落一子,也知道我每次落难都有他的痕迹。我每降一级,他升一级。一般人就觉得他害了我,可明眼人心里明白,女人等级高了无非是......唉,是不是呢。
好基友,咳咳。
黄瓜不置可否地看我,知道我的能力还持不了重。歪门邪道的女人不得真爱,但毕竟生存。年寿渐长,他也怕独居。也需要温存。天天讲道理不如温柔乡。
妲己并非不讲道理,只是单纯为他做道理。客观上周文王要除了纣王才能使历史通顺,自己扮做姜太公,身兼数职,也是为了让历史泄洪。
要将“宏伟建筑”拉塌,狐狸精有功劳,快准狠,不入逻辑,叫人无从报应——因为,我认可了的。
哼!黄瓜又敢嚣张了,报应都到了我的身上。魔王背着自己的债务,精进自家的修为。难讲,那包袱中是不是整个世族宗亲的国。
故事讲到这,魔王和我真是男女异性中的冤大头,而黄瓜是那根针,用体做线,千秋万代忍住了磨损。
这令无数后辈感动,我看出了桑籍(小桑)。
曾与我是有姻缘谱的,因世将崩而蹉跎,他承了我父的位。
掌管海底轮。
他说,责任该多些人背负,爱的反面是精,索性分于天下。
吼吼,也只有他敢说,我仔细思量着,因为上一轮便是如此。回收工作,废去了我的前半生。(别人的前半生幼稚单纯享受,我的呢?在回收垃圾,变废为宝。我实在不想重复一次了,养虎为患。)
黄瓜终于拿定主意,将神力用于涉案人等头顶,均匀给力,研磨粗糙。直至安定。
在做功过程中,如果他能回收有益,我们这代人神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他满眼深意地看我,我朝他笑,先有命,后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