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脏腑
藏族生焉
掩盖了多年沧桑
那些生离,皆为明晰天命而降。
我的一句话果真造成了别人的不幸么?
不必苛责,你悉皆经历,并找出了解。不欠世人。我父说。
哦,太复杂了,就是说我的前世很魔性,现在我修炼成仙了,改邪归正了?
可以这么说。黄瓜和我父同心。只不过黄瓜撇嘴,我父窃喜。
唉,他们二位才是我的功课呢。抽空照个镜子,窥见当中愁容满面的自己,眉心立纹有二,缺一。假如要做人,是不是还需一股加持。
你果真通了部分,那一股......他们没人想提示我,因为我与他混灵,是解决纷争的唯一办法。反正聚齐三股便自锁,和我彻底不可能婚配,所以才两个“人”叽叽歪歪,扮演这情敌的尴尬。认真问过他们俩,没有一人愿意娶我。跑开些,却又来。
现在终于明白其中道理。就说,如果是必然,便不能浪费日头。时间是我的生命,治愈我,耗费的是日的功。便尽快完成这三芯的合拢吧。
沉重异常,师父的能是大家的希望。无论是建构屋顶,还是回到系统中运算。我,似乎并不能与之较。我感觉面烧得厉害,是他粉丝们的不信任。我干笑几声,宽慰她们,说我去顶他的位置,就和他不是夫妻了。
我不敢说,他就不是男神,而是神经了。
我的心经常被碎,所以给女神仙们一些缓冲的余地。
不换行不行?首先不平缓的是神经内建制,动不动就引发争风吃醋或是欲求的想象。再来,做人时间久了,能的以显,未能的是我主张。这锅也需要正行,权限很重要,我又要搬出“爷爷”的任命,天尊的话。人生是场修行,我走在路上,没有资格说停。说到这,粉丝们都掏出纸巾来安慰自己。既然你这么惨,我们同意了。
好吧,三芯线,人体的基本线路设计。
如果五芯,就加上老友和我。因为他的数学第一,我懂变量。
各股就位,各带兵马。呈有形。
天下苍生重归系统。
道理先行,法治在后,自然动乱,生死隔绝,爱使统一。怪不得我爱黄瓜,不,生生讨好,希望他懂结尾。与我串通。减低困难。
欧耶,又直接与他相关。
看,我必不负你。曾几何时,他死死贴住我,现在我好好抱住他。
爱欲两重天,持证上岗。
火神吐着粗气,从我身体内显,你终于搞懂这道题目。
我对他说,机体过于肥大,要网罗一切元素需要火性,你来助我。
凭着那世的教育之功,他与我一线相牵,照耀我大地。
众星暗淡、异常之时,只能依仗他的光热。
凡体内有病有染的魂皆来晒太阳,光到病除。他比我能绕,比我柔和。我自愧不如。他便深入我的心脾,沁入我的灵魂。真是疗愈的行家。算数好,不如有算法。他回应我一句谢谢,说我给他灵感。
我又开始活跃地想,黑洞和奇异点的关系。
我们是不是银核!
有没有可能银河系的中心是地球。
也是一个外逃的不安分?
这个问题不是语言能够回复,只凭着震动来认同。
撬动银河系的杠杆是弦的扁担。
地球便是那个小小的石子。
假如回去,挥动银臂......我联想到老友那粗壮有力,在大江大河晨泳的双臂来。
吞咽口水,继续做题。那么搅动的是宇宙的海洋。
弦,做了头部与身体的连接桥梁。
牛逼,他是道上的。
黄瓜,又成了归一处。
呵呵,我不好意思套什么近乎,因为和他啥绝情话都经历了。还不是分不分合不合的状态。
我们是平等的。他倒在中心点回复我,对手和对象都是恩赐。脸有点红了。
喵,到底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怎么像个姑娘。
互换成功!
糟糠之妻不下堂。
游个泳去,乘着冬至后日的激情澎湃。
火性随行,没有兵(冰)只有荡漾。
我与老友连线,说海里还有好多塑料,影响心情。
他说,正在整顿,我又掏出铜镜来照照自己,知道整顿的是地热,我的老化全是塑料的模样。
他明白我已经不是和他办家家酒的小孩,是与他对垒的生意人。
你们工业人要明白,牺牲能不能糊墙。
他手抖,是海底轮发动的银臂的声响,这个说第一次见我就喜欢的男人要好好看我老去的模样,还必须承认是自己的责任。
看你还敢不敢滥情。
我有什么不敢!我习惯听他的结结巴巴,认为有个人出来挑大梁是值得喝一杯的事。
游吧,我的好闺蜜,龟就是这个族群,撑起了宇宙的四方。
神们,多半加入了他的行列。可见真情可感,万物有情。我为正能的失而复得举杯。
不计失去和得到,全循环。
父越来越信赖我的稳定性,说你的思想去往每一处,保持明了,有位男神在等你。
头顶一幅背影,高大,伟岸。是南极科考船旁的星空画像。
哲言!
早知他是九五之尊,是漫漫星极的天窗。我看向那一处明亮。
是极顶星,也称正极。
多少埋没始迎辉煌。是他造就了星辰,用天马行空的言语统一了疆域。是自由。
我笑着泪流满面,皱纹深刻,向他显示还没有营养的地方。哲言,你的疆域你开发。他明白,我是希望不再寡淡,丰富人情,养育人家。
对他而言,我只是一幅画。如同他留给我的那个背影。
维数建制是曾是为了生存,如今需要的是统一,打通关节,能在地球通行。
回来吧,星辰。
地球越来越亮,老人家们安心修养。
恍然大悟,原来大家住在宇宙的“脾”处,联通心脏,是天的一站。如果脾是人体中阴之至阴,那么可以想象它本该多么明亮。哲言悸动非常,这才是与之相配的那一星。觉醒需要慢慢来,哲言,切莫太急。我皱眉,安抚道。
可是,你已经醒来,如此重的负担,我......心疼
我收到了隔着光阴的思量。假如少时,我就能如此温和多情,豁达。是不是,就配得上他?此刻想想,隔着人世,这口锅。我,因此有了做人的那种独特的容忍。是靠哲言的容忍来带领与滋养。
父说过,我是什么你是什么。
我想对哲言说,你如何我如何。
“老家伙”们就是如此深情厚谊,隔空串通思想。
彩虹染霞,我做到了。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