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寒颤
话说得云里雾里,我以为可以方便自己滑脱,难得以身份之便,大开方便之门。
事实却与愿违,偏偏使我受难。
黄瓜在那不知多高的质地同我说,谁都不知,你来知道。
妈呀,这就不必了吧!“小九”的性情比浅浅更为混世呢。富三代都这样,一边畏畏缩缩,一边行侠仗义。我猜前者才是真性情,后者都拜先人所托。
但无论如何,狐就是狐,总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人喜欢自己的丈量技术。认为是在做对的事:认定格式。
“所以,狐族主姻缘咯。”天主难得显出真性情,说句他少年时的言语。
我咀嚼着老大们恩威中的只言片语,表情继续僵化。“被给脸”,实作苦瓜。
“我不想受罪了!”对天主,我痛显天真。
他也被勾引一丝动情,如袅袅炊烟,让世间有饭吃。可很快,又暗淡。
我知道这是身体原因,灵力贡献过久,心力交瘁之症。
“对不起……”每次能护着你的时候,实不能。
我习惯性紧咬下唇——讲一个故事,怎么讲都可以通顺,所有故事在一起,实无所行。
我好想越过众人,回到他身边。告诉他,我错了,没有什么能力实施所谓善良,原本一切暴罚都是适当的。假如我没有任性出离,他就依循祖制,格式也就清晰,何必我一个个刑具用过来,证实什么。
他本想显出仁慈和爱的目光,可过于疲累的身体不允许。很多决定,如果存着“妇人之仁”,错过砍伐的时机便会永受诸苦,那些被我保留的或许正是啃他的虫害。
“不打紧,活了这么久,看着……这么快乐地做自己,或许,就是意义。”那些害我的正好替了我,在我走后,或许你不孤单。
我忍不住号啕大哭,泪水里有苦涩也有无助。
祖传的“纠错”法器最终到底成就了什么?我用矛和他的盾自相残杀吗?
英明终结了吗?
不要自责,其实,当你第一次逆反我的时候,我已经腐败了……被你觉察,才受远离。(他不愿说,腐败即爱——想像常人那样生活)
不!我受不了此时的情绪,举不动如此的杯。“这世上确实需要杀伐决断,不是你就是别人,如果是别人,我宁肯是你。”我终于愿意说出口。
可我不愿意做这样的人,情愿昏庸,听着你说那些天真的话。我们祖先要求每一个人都要进入循环,没有例外,你记住,我也只是贡献自己的身体。
“我不愿意,我情愿你还是你。”看顾这世界。(不要做什么痛苦失去的事)
如果这是你的真实意志,将发生。魔王已然承袭某个衣钵……神知中至高者。
原本天主就是那样的位置!
你!将位置传给了他!
他比我适合那个位置,我心中的天主卸下重担。因为我原谅了他,证明了他的英明。
技术并不屑于计较权势,反而视计较为耻。
只有长久被剥夺权力的人才会忠诚夺之。
使权柄受珍惜。
天主戴上日本中学生的帽子,背起一个大包,我知道他接了圣诞老人的班。充满奇思妙想和神灵之气的他要把自己贬成个凡人才能遮掩其功。这番作为竟成了一个典范。
不损自己都不能下来快活,快活里不一定有爱情。
地球有太多需要技术抛洒爱意的地方。
曾经的我与想象恋爱,与机器调情,今后的他便要与土地相热爱。
黄瓜在他面前,不过是追求方法论的随从。
有灵的男子总不屑于说,只要你真爱,便能行奇迹。
活跃这身体。
我悲壮地说这狠话,是由于天主放弃了他显赫的高地,要和平民一样去往由梗筑成贫瘠,用技术显灵,治疗癌化的肩背组织。
而最终有效的,唯有身体的覆盖。活化那些地方。
想到这,我失去了自己笑的能力。千机落,所属者克除自己的笑容,因为万千可能中,择了失去。肩背处正袭来痛楚。
男女私情消失殆尽,成熟的人被定义为主动为少年时买单的灵魂,以能的大小贡献能力。这亦是纯正的西方品性,假如他们在东方作为,只能说明这是一个球体。作用点在这里。想来,历史不分国界的几次,都是东西方合璧,倾情奉献的例证。
隐约间,我觉出这事的某种隐含意义,暗思哲言所说的家到底回到哪一层了?为什么每次提及都使人蒙了难。
哲言说过的不乐观是指身体的僵化么?我的回归,是否又硬逼着故友们重操旧业,呕心沥血了么?从不快乐但看别人生死的领导岗位回到自己勃发却艰难的少年作为,修改或修复曾经的作业。
或许哲言所受业就是保江山一事,只不过,女子现身说法来得让人难以忽视——自己的存在感。哲言,谋略第一,把我当做盾牌长矛。卖矛又卖盾,自己的矛自己的盾。矛盾统一,消业。天主为大家开了一个好头,他之所以能做这个位置,是因为他身先士卒的品性。于是,也只有身先士卒之人能在他那里有名。如果还可以说一些细节,便是“身先士卒”只适合握有实相和技术的人来当,right first time,对事情有把握,认为别人做不了这件事,且别人也这样认为,你就可以上前。猴子也曾与天主争输赢,在技术层面,猴子出老千,得了自然眷顾,却有损于自然。假如按着天主的讲法,是没有这么多借口和仁慈的。
我忏悔,当做为我那教子所做的赎回。
“不要妇人之仁!”虽然我喜欢,非常喜欢。
我终于懂了……舞狮比赛,梅花桩,一切全在脚上,天主却压碎了猴子的脚骨,使他无法起跳。因此获得观众由衷赞叹,众志成城下,魔王托他赢了比赛。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否则,猴子是孱弱的(因为受了我的心头血),赢不了众多大动物。所以说,天主统一了最厉害的动物群,却败于小品种,是为了收敛自身。节制消耗,是为君的思想——保全族群,丰富生态,让木繁盛做功。
我懂了,也累了。
都那么厉害的认识下,我巴不得自己消失,地洞不足以栖身。
你身体里的霜毒要能解了,原始病会席卷而来,你要挺住。哲言从不介意让我进入下一个震惊。
我没有灵力改变他的脾性,只得继续探索——霜毒是控制灵温的毒药,简单来说,是为了阻止灵陷入盲目而施加的单纯性痛苦。只要灵保守活性,就能克制霜毒的发作。
灵的活性在这个时期与爱蛊相冲——都是虫体,必要决斗。于是,不能爱,便是说不能盲目。爱情几乎是盲目的,看得清的人不敢爱。我的肩背已疼得钻心,如同刑具下被逼供革命者。生物战果然尖酸,让人没有招架之功。我不禁为原始病的提及打了一个寒颤。
作者感言
写这一章前,是很想倡导天赋从业的思想,写的时候迷失,不知道有没有表述出多少一点点这样的意思。
小说写了100万以上的字数,就有了自己,后面的都得接在这个自己身上,所以,话可能就没有那么爽直了。得顾虑前情,还有合理性。即这个人会不会如此,我又能不能把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