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复盘
复工的小日子是好好哒,复盘下下:
清晨起得比闹钟早,听着易经课把早餐和午餐放进“保温袋”,热的继续热,凉的,不,冻的继续冻。必须说在别墅区门口等车20分钟是幸福的,视野开阔,心情愉悦。易经课,听完了。
坐在热热闹闹的特斯拉后座,听凤皇说,要添新娃,就这几天,心里喜喜庆庆,暖心话题延续到厂里。
讲真,如果可以,我也想生。不过看看,中年也不只有我,单身也不只有我,就把话咽了下去。
晨会明显不太长,我还没有站酸双腿,就轻轻松松开完。数数同事们,都在,红过脸没红过脸的,都在。大家的表情都是:“我要来上班的,别跟我说不用我来。”哈哈,我憋在口罩里笑,想着领导运动不当扭伤腿看来是真的,这是我这十年参加过最短的重要晨会(之一,妈妈说为人要低调。低调要有诚意,诚意体现在所有事留有余地。哈哈,又两声)
回到办公室,把工作服穿起来,开始擦我的小桌子,一切安好的桌面小物件儿们站立着,撑我的腰。
打开电脑,看到我与女儿都喜欢的千玺小哥哥,他的所有照片中最灿烂就是我的桌面照了,哈哈,我乐不可支。同事们被我的笑惹得有点慎。我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卫生搞好,打开公司系统,一脚油门踩到核心指标:“销售生产效率”,该指标由一项低迷的28点直接清零了。呜呜,这两个月不仅春日买的花花死了,连指标也下垂。
不怕不怕,没有负担了,从零开始。我好好地怕个照,积极地发个圈儿。炫下,我们的努力强度预判。
上午的时光一直在和过去两个月零一周的数据打交道。
确认新增订单,确认不同厂区实际出货,确认送货回单,确认对接的窗口们以便好好地继续挂挡。
心怀感恩,在这样忙碌的两个月零一周时间里,领导和领导的家人把我们的活都干了,给我们发工资。充分体现出社会主义优越性。
于是,在所有线索on track以后,我主动要求下午去厂区帮忙,协助赶工。
自从小豹子自立门户,我就变得有点香味了,不大可以动,不过大家都在赶着清理、整顿、干活和递数据给我,那么我主动去帮手就变得是个懂事的孩子了。
领导终于点头,我喝了口水,戴上我干干净净的小手套,揣上手机,就去找我的牡丹花主报到。
先是干了迎来送往的几趟运送工作,接着坐定,修炼拧螺丝基本功。
深深地呼吸,喊了声:“哈!”进入闭关。
50套门把手,很快装好;
然后是128套角件的配件安装。
十套一组,一组需要安装两种连接件套,这样到下班时刚刚可以完工。
秉持公司老人的优良传统,把工位区域清扫干净,物件归位,又将手套洗干净挂在工作隔断上,才准备下班。
没想到大家的下班准备比我充分,“下课铃”一响,一车人都到齐了,于是,5点35分时,我就出现在女儿的面前,开电瓶车带她去买招牌烧仙草庆祝六一,暨2022上海复工纪念日。
小姐妹问我,几杯?
我大大方方地说,一杯。
大杯还是中杯。
中杯。
好的。
经过疫情,我们都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和追求曲线的风范。
这一杯,妈妈、女儿和我一起。
吃过饭,妈妈说,明天还是带饭么?
我赶紧回答是的,要知道在厂区吃家里烧的是一种标志,代表你脱贫了。今天,我还比较勉强,端着家里的瓷盘子,到处问有没有一次性筷子。老哥们儿小心翼翼说,勺子你要不要?
要的,我豁出去了。
他递给我一次性套装,里面的筷子已经被用掉了。
我眉开眼笑,还好。
午餐吃得心满意足,晚上看到妈妈准备的便当装备,圣心大悦。
嗯,可以迅速脱贫了。
妈妈因为装备升级的缘故开始在意菜饭摆放的姿势,和我认真确认着拼盘的秩序。
我觉得日子的轨道有些若隐若现了。
希望稳定、稳定,再稳定。
黄瓜还在家里,我发则消息,分享喝奶茶的喜悦。他很快回我消息,有点缘定奶茶的意思。哈哈,悸动奶茶,不怕你抵赖。前世被肉眼可见地折磨得很惨,这一世一定要make自己的日子。
他便提醒我要节约,珍惜工作。
这些能听得进的,老人家的话多听听。
突然想起熊哥扭伤的脚,就请教知心舒筋活血、消炎营养的配方。她很快回我要用舒缓精油、柠檬草精油、生姜精油、冬青精油、薄荷精油,加椰子油调和。这几样,我都是有的,心里有底不慌。
知心就是这样,体贴,了解每个人的储油情况,作合适的建议。她的善意带领,使我在精油方向越走越宽。不过,还是的,必须是给适合的人调配他们适宜的精油,送去。
同时想起的还有熊哥家公子需要的一本书。英文版的圣经。
八年前,我去北京出差时,在当地人缘极好的堂口听了一日布道,不同语言和内容,跟着请回了一本精装版中英文对照的圣经。
至今仍觉得这本比我主递与我手的那本材质和款式都要好许多。
听别人讲,天主教的成就甚大,权贵更不在其数,可现在看来,大家的克己过了。
还是该体面,是不是呢?
我肯定是不上进的孩子,还是向他抱怨着不唯美。将唯美的交予自己有期待的人。
这样度过的复工日,多是幸福,听着小女儿娴熟的钢琴演奏声,心神荡漾。巴赫形同界河那样中立恒古的音声就泽泽流入我的心房。
盼孩子们成长,竟,我在等着抱孩子呢。假如再梦,多些孩子。
阿门。
尽是美意的青葱岁月,在电影的兰博基尼布调里,直接快进,将笔墨留下,给质的轮换。
一时一丈,逻辑的嫩芽正在破土、生长。
唯有朝那里面沁入源源不断的愿望。
这样的“束体”同地里的庄稼一般,顺着我们这一代的顶端继续攀登,似乎要流回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