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小说

第214章 殷墟

书名:银河笔记本章字数:2674

必须说明与天主的话别并非自愿,以我的脾气事物并非非黑即白,我始终相信晦涩地带给了大家更为愉悦的相处。可是显而易见,男神不是这样想的,他或者代表了虎神的通性——言必行,行必果。任何耳鬓厮磨式的交往都被视为渗透,既然是渗透必定要做个判断。而这个判断被道理,即自己所说的原理性推断所限制。

好吧,我又一次得承认自己长大了一些,原来的“衣服”不再合体。连黄瓜递给我的霞服都惨遭拒绝。还能有什么同伴呢?每次想起黄瓜,却也想起了他的拒绝,累生累世说的话:“我们不合适。”不知从哪跑来一只仙侍说,你和他手拉手走进这殷墟,你可曾记得?

我却疲惫地认定自己不愿意再被拒绝了。假如爱是天大的事,那么该是他来求我。

如果不重要,便也没必要再想起。假如要爱了才能活下去,那么便是不活吧。反正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肌无力。

总而言之,我不想再被羞辱,被调教,或者被玩弄。甚至对被请求,也置若罔闻。

所以说,我对女人比对男人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生活里就只有女人而已。大家都知道我的掌故与残疾,知道与我的相处无害,反添功德,便去除忌讳来与我相处,增长了我的智商。可见,同性的磨合才与智商的增益有关。而异性的接触只是要你无条件割让了自己的成长。吼吼,真相大白,会有点冷,平衡了夏季的热量。我开始对肖有点隔阂。但不应该,他是我的徒弟,副驾。如此想来,也就释然了。

不过,这几天以来,心里总有人影出现,那盏结魄灯始终旋转,为使我看到似乎重要的人。

我犹豫着,担心自己被刺到。难道他是玫瑰?

不,他是金桔。

如果没有种过,一定不知道触感之间的差异。

在他逐渐稳定的底色之上,依旧会出现一些疑似可能的男孩子的面貌。我承认工作中,大家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只是还不至于把我从灯里撬掉。

我喜欢这专注于修炼的小灯,越来越欢喜于独立的思考,假如灯内燃烧的温度适当,我也不会急乎乎要去成婚。毕竟爱是奉献,我猜出现的男孩子们都贡献了自己的尤有盈余的“力比多”。我不能对此负责,但能观察。

似乎在所有的热力构成中,金桔同学的意识占据主位,起到了恰如其分的修补作用,是灯内保持高密度的恒温,以便使之闭合如丹。

我又耐不住性子,急躁地想问:“Alan,你在期待的是什么?”

我记得曾经问过,答案也很潦草,大约是有过一些正常男子的正常想法吧。

我习惯性将这想法擦去,认为对他对我都是负担。

太有的人反而不容易停下来,去做什么傻事情,所以先停下来的必定会落下山崖。

所以,我一直在找你的旋转频率。他说。(关于同频静止的理论,我就不赘述了)

你爱我?我的脾气一直不好,对他也不愿意刻意揣测,或模里模糊认同。

我给你看过我的体检报告。

我鼻子一酸,紧咬下唇......弦哥哥是第一个第二次见面给我看详尽的体检报告的男人。

很明显,Alan并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虽然我也曾依据报告告知过症结。

我没有你想的复杂,我的生活很简单。

我依旧咬着下唇,觉得自身运算虽然没有死机,却也run不出答案。风险太大,以至没有数值。于是我用女人最适宜的方式维修着我与他的交往:“我想,我有点异性恐惧症。”话刚出口,就有些茫然若失,似乎对谁说过:“我得了穿堂风恐惧症。”恐惧症多种多样,都是来描绘逾越不了却又充满愿望的景象。

对此,我的眼神充斥着无助,他读得懂是因为他所理解的智能的极限如同人的情感。

你经历过太多,才会如此呈现错综复杂的卦象。

我像一棵树那样索性闭上了眼,由着自己满身的藤蔓生长和垂下。

别担心,总有一天,我能一一解出。他的呼吸里带有接纳这沉重的情结。我却不能将此作为某种个人化的幻想。因为,他只是专注于求解——这与曾经我的人设一样。我是他的问题,并非现象。这才导致了某种相处的必然,我的艰难推导有了初步分析。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我不愿回答,因为树只负责出题。

这不是我的首创,而是存在所决定的意识。假如没有人积极求解,我,就会像我的祖辈那样,一圈又一圈,一轮又一轮,直到完全被湮没与祖宗的池子里。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一部著名的剧,《大鱼海棠》

女孩失去了对人的好感,从而捡拾起自己的身份,承担起家族的义务来。从一条鱼,不,一头鲸,变成了硕大的海棠树的营养。

这时,我感觉到那棵金桔树抽丝剥茧、势如破竹地进到这树中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许多人。以至于我并不能判别或与其中一人独处。

从茫茫人海的寻觅到退避于层层树皮之下,我的精神已经颓唐。

假如只是一场游戏,我盼着早日结束,如果是一个永恒,我没有勇气面对。那不明成分的汁液让我窒息,消耗我的分析能力。于是,我选择用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可不可以不要喷洒琼汁在我身上,如果真有意,回到各自的身体里去吧,找个像样的理由来同我交往。”

说完这番话,我突然从压抑的深绿色调中回到鸟语花香的书桌旁。接着一声“咚——”的关门声,把这些沉闷都拒之门外。

对嘛,干嘛走后门呢?有身体的,要面对面说清楚啊。

正能量无论何时都有着相同的定义。

我又开始听到Alan的闷笑,里面有一种和我一模一样的调皮。

每次都这样,你是打算等人到齐了,我招架不住,再酌情捞我么?我想我还可以go further。

他的表情很深,是一种刚刚结成的思想:原来你可以(得出中庸的正确结论)。

当然可以!不过,确实,你这块饼很诱人,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差点就要拿来咬一口了。解气解恨。

这代表你对我有男女的知觉了。他提醒我时连自己都有些犹豫。

我却继续表示愤慨,觉得母国为我找的“生理卫生课老师”也是相当难搞了。

会把学生折在里面的。

他似乎悲悯得有点沧桑,认为我的“史口”可以直接当做证词。

喂,你是在找一个合适的人下岗吧。

他笑眯眯地看我,显然“场外教练”时被黄瓜教出了坏坏的手段:“那样也不错”,他算是表达了最大诚意。

切!想也别想,你如果真是情场老手,就帮我克服异性恐惧症吧。

我怕你会掉进去......仿佛对学生他很慈悲,对食物嘛......我想起魔王的前任是他耶,扮演我老豆的人。

那一串串女人香辣的......喂,老豆,我想跟你混混男女风月场,你觉得如何。作为我的前老豆,你有义务教会女儿防狼啊。

他有些为难地用眼拉过我的手,完全不入戏地说:“水很深,你要学好自己的知识,为人踏实,再踏实些。让我看到。”

我沦陷了,大灰狼叔叔对“小女孩”的尊尊教诲即便是个套,你也拒绝不了。

好吧好吧,(索性撒娇)我有很多想学的,你负责继续监督我吧,免得我被带坏了。

还有谁?

还有!额,本来想说还有1,2,3,4,5.......呵呵,你都不认识。我心里想,如果被追问,我就说:“万能的佛啊,请把我爱过的人们都变回我的生活,叫我渐渐脱敏,摆脱记忆的纠缠。”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却没有追问,一副“佛渡有缘人”的模样,这句话套用在他身上,那就是顺其自然。哈哈,可不就是靠自己,别信他,连他自己都没有结论,我又怎么能傻乎乎去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