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风对于自己而言，又算什么？
宋翊在紧张和混沌之中，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
死敌？
那当然算不上。
就算他们曾经有过节，但随着冯婉婉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随着厉敬坤在宋翊手中成了废人。
他们并没有坐下来探讨过。
但，彼此间已然达成默契了。
那就是，因果循环，恩怨两消。
宋翊有这个肚量，谁造的孽谁来承担后果，没必要祸及妻儿。
厉衍风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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