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里竟然没有她的气息了。
寂静,寂静得让他以为这是一间空屋子。可他明明知道她应该是在这里,还在这屋里。她刚才是在床边,床到门口,是需要从他的身边经过的,窗只有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她也来不及打开窗爬出去。
她还在这里,他却完全听不到她的气息,无法确定她到底是藏在哪里了。
“乖宝,练过龟息功吗?”他站在那里,环视四周,目光从那些疑似可以藏身的地方扫过,以他的内力,在这样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