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淡淡的一句话,月如尘离开。
可是,在临迈步之际,他似微有迟疑的停顿了一下,手微微捏紧。
为什么不谨以戒备?为什么要相信他?他自己都不能保证的事,她居然……
抬腿,向前走着,一步一步走的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注定如此?难道就是因为加注在他身上的责任,所以他一辈子都逃不开这枷锁,挣不开这牢笼……?
刚才的糖,是无毒的,可是——他能保证下一次吗?
长老们已经在催了,如今的他根本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