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施然走过来,一身锦衣贵帛,与这简陋柴房实在不相配,说出的话却是含义莫名。
分明是平常言语,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无端多了丝暧昧,像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底发痒。
烈霏奴眸色微沉的望着他。“可惜不能戳死人。”
话一落,她便转身收拾起来。东虞珠见她一手提一个,轻轻松松的像是两团棉花,无语沉默须臾,才问道。
“你要做什么?”
烈霏奴懒得看他。“这些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