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主子相信,那他亦不会多加质疑,这是身为一个属下的自我认知。
半个时辰又过去,微雨渐停,空气里的那股土腥味越加浓重,不知是谁家的野狗开始嚎叫,惊起了树上停着的飞鸟,扑簌簌展翅逃开。
东虞珠忽是心有所动,他抬步出了院门。不顾泥土脏了贵重皮履,也不在意露水湿了貂裘薄氅,才走到院门外,便迎面遇见了那狼狈的,却唇角微勾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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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月的天,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