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因果之力
只要不让阳玄帝他们丢失了培育种子的黑暗之地,一切都可以,只是帝级暂时没有出手而已。
而此时的宁夜,一拳轰开了那三尊暗靡天魔,长啸一声,七星古铜刀浮现而出。
凛凛寒光,让那黑暗都被驱散了不少。
轰!
神光璀璨无比,他横扫,刀芒闪烁,割裂一切。
那三尊就算是弥漫了准帝气息的暗靡天魔,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刀光所迫,切割而至,仿佛那就算是准帝肉身,都被斩碎。
那大道锁链,都阻挡不住刀锋的前进。
三人中间,被撕裂开来一个口子,那持有十八层黑暗宝塔的人,宝塔被刀光笼罩。
原本旋转不至的黑暗宝塔,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里面,硬生生被定了下来。
宝塔发光,以无上神力,带有极端强大的气息想要地狱这一刀的威芒。
就在此时,冥冥中仿佛有大道轻吟。
“分天斩!”
刀光璀璨于诸天之外,照亮界海水底。
这一刻,便的界海之水,都彻底被抹除了,露出了干枯的界海河床,其中有无数强者的累累尸骨,还有诸多凶兽。
更有生存于界海之中的生物,还没有死亡,在干枯的河床之上咆哮,甚至引动黑暗之力攻伐了上来。
宁夜神色不动,他双手一错,凝聚在上空之上一抹寒光从虚空之中照射而出,带着极端浓郁的杀气,那是真正杀了千万之人才能凝聚出来的杀气。
杀气而来,仿佛有万千厉鬼在咆哮,在锁魂一般。
“哼!”
宁夜冷哼,以自身功法引发大道之音,竟然让那杀气倒卷。
而与此同时,宁夜错开的双手,忽然一动,就连仙王都看不清楚他如何出手了。
挪移之术,空间造化,快到了极致。
而当他手停止下来的时候,他的手心,竟然硬生生的捏住了一把宛如月亮的圆环之刃。
这圆月刃之中蕴含了一种极致的阴冷气息,宛如亿万年而成的至阴之道。
甚至有种直接侵入了元神之中的感觉,要将元神都一切冻住!
“哼,手持我圆月刃之人,找死!”
那暗靡天魔胸口已经裂开,一个大洞在穿透了过去,正是被宁夜一拳砸开。
甚至,其中的威能在震动,依然在撕裂天的肉身。
哪怕他一大道精气炼化,都难以将那个肉身上的大洞弥补起来。
在他冷笑的时候,却眼神之中闪过而来决然之色,他一口喷洒,无穷精气和精血在空中糅合大道。
霎那间,天地惊魂,骇然无声,恐怖道了极端的力量,在他身上传出。
这暗靡天魔,他直接碾碎了自己的肉身和元神,只留了一丝气息寄托于大道之上。
随后,所有的力量完成了汇聚,融入了圆月刃上。
那圆月刃威能暴涨,黑暗之力悬挂虚空之上,那是璀璨的无上法则之力。
这一刻,就连宁夜的神魂元神,都受到了冲击。
他的肉身和元神,都有了那么一丝僵硬。
而手托亿万人口的生人大城的暗靡天魔,目光陡然一亮,仿佛找到了机会,一步跨越手中一万生灵的大城骤然扩大。
在虚空之上,有一座大城出现了。
中间的亿万生灵,诸多种族,都无比惶恐的看着人天上。
他们看不到太阳了,世界之内,失去了太阳。
在之前和宁夜交手的时候,一丝余波,震动在生人大城,天地星辰,所创造出来的一切世界假象都没有了。
只有偶尔惊鸿一瞥的辉芒,可以照耀虚空,同时也照亮了生人大城之内的亿万种族。
然而这种光芒,却带着杀伤力,而不是天道演化的太阳之力。
无数的普通人,或者是其他种族的普通生灵,都在这无数的光亮之下噬灭了。
就好端端的人站在那,忽然就没了。
而这个时候,这暗靡天魔手托大城,幻化出大城原本的大小。
那城池之中的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如果之前的日月星辰消失,还能以天变解释。
而此刻,天空都没了,出现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
“我们,似乎一直在被人的圈养之中,我看到了有人,一手托巨城,以我等为战!”
城池之中,有强者仿佛已然有了至尊的实力,他看到了无上强者交战的一幕。
但随即,他的眼睛爆裂开来,化为血雾,就算是凝聚精气都难以炼化回来,再也不能恢复。
仙王法则哪怕只是照射一丝,都可以在他身上一直摧残下去。
生人之城中,无数的修行之人为之惊骇,难以接受至尊老者所说的话。
但很快,他们察觉到了不对,一个个普通人忽然都死掉了,化为一缕缕的血气升腾,朝着更高空汇聚了过去。
紧接着,就到了修行者,不少人,感觉自己的气血沸腾不已,有实力的,还能多抗一下,实力低弱的,全都如此。
并且,这些所谓强者,也仅仅是多抵抗了一秒。
他们生于此,便是他们的错误。
“持有大城的人,是以我们为血祭!”
有强者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心中惊骇,但惊骇的情绪都没有来得及升起。
最后一抹思维就要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沉寂之中。
是的,那强者感应到的没有错。
那暗靡天魔,瞬间血祭了整个大城,城中的亿万人族不足一个呼吸,全都噬灭掉了。
整个城池之中,只剩下了滔天的血光。
印染在大城的城墙之上,散发出无比邪恶且黑暗的力量。
那力量引动生人之城的力量,幻化虚影,骤然降临,爆发出无量光芒。
仅此一击,甚至已经无限触摸道了准帝的实力!
“他们的死,都因你而起!你当身挂亿万冤魂,接受他们的怒斥和不甘!他们的怨气,将蒙蔽的你道心。”
“他们的血气,将会被用来封印你的肉身之力。”
“他们的元神精气,将会和城池融为一体,用来夺取你的性命!”
那暗靡天魔漠然开口,仿佛刚才所做的事情并非是他,而是他站在审判的那一段审斥宁夜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