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新派公司氛围特别好！
“新派科技公司是盛城知名的科技公司。”何睿明先说出前提。
见庄以柔不住地点头，何睿明顿了下，继续讲下去：“如果你是其他科技公司的员工，看到新派科技公司的内部情况，会愿意来公司吗？”
“……”庄以柔还是懵懵懂懂的。
她仔细观察着何睿明的表情，试探着回答：“我……应该愿意吧。”
“毕竟新派科技公司是盛城的领军公司，未来很有发展。如果我能来新派科技公司，对我的发展绝对特别好。”
庄以柔的回答，让何睿明紧蹙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几分。
可他还是喃喃自语着，眼底满是不解：“就算新派科技公司有发展，但是他们估计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突然间，全都想来公司？”
何睿明的自言自语，声音不算大，但也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所以坐在何睿明身边的庄以柔清晰地听到了内容。
她也瞬间明白了何睿明疑惑的缘由。
“是啊。”庄以柔跟随着何睿明思考了会儿，也跟着茫然起来，“为什么突然间，公司收了五千多份简历？难道盛城的那些员工是第一次知道新派科技公司的情况吗？不可能吧！”
见庄以柔终于理解了他，何睿明松了口气。
他连忙开口，把憋在心底很久的话全部讲出来：“是啊。我原本以为家里公司辞职了那么多员工，是因为有人针对性地挖人了。但没想到庄青收到了五千多封简历……那看起来辞职是员工们自发的行为。我好奇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想来新派科技公司，就去问了几个人。结果他们告诉我……让我看衍生节目，看完就懂了。”
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里，何睿明也不必再装模作样。
他迎着庄以柔好奇的眼神，无奈地摊手：“我认真把衍生视频快进了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原因。”
“的确。节目组展示出了新派科技公司的强大，但有庄青这样的严厉老板，公司的气氛又稀奇古怪的，他们为什么都这么想来，甚至连原本的工作都不要了？”何睿明越说越郁闷，嘴角直接耷拉了下来。
庄以柔认真地倾听何睿明的抱怨，脸上也挂着同样的不解：“是啊。我觉得衍生节目里，展示出来的公司情况，也没有多好啊。”
“和我们感受到的，区别似乎也不大。”庄以柔说着，又点开视频软件，把衍生视频快进了拉了好几遍。
希望能够从整体视频效果下手，看出大家迫切想来公司的缘由。
可越是反复观看，庄以柔和何睿明的眉头就皱得越紧。
“……衍生节目的新派科技公司，虽然看起来挺强大的，但是老板要求多，员工们没有纪律。如果我原本想来新派科技公司，但在看到衍生节目后，估计会考虑一下。”庄以柔低声说出的想法，“公司乱成这样，一看就没有未来啊。”
何睿明认可地点头：“我也觉得。”
“所以……衍生节目到底哪里吸引员工了？”
何睿明犹豫几秒，点开浏览器，将论坛界面展示给庄以柔：“你看，这是盛城本地的论坛，里面聚集了至少百分之八十的科技相关从业人员。”
“哇。”庄以柔一直听说过这个论坛，但是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现在终于能看到论坛的具体情况，她忍不住侧身，在何睿明的默许下，抓住鼠标，开始上下滚动中心的滚轮，查看论坛首页的内容。
在庄以柔心中，这种聚集了很多专业人员的论坛，应该是比较严肃的。
首页飘的估计全是各种干货。
某些最近新出现的技术，新开的公司，或者是大家互相交流工作情况……
总之，应该是专业词汇到处都是的。
然而出乎庄以柔意料的是，她点开论坛首页，第一个感觉就是“怎么和娱乐论坛这么像”。
很多娱乐论坛的首页，飘的都是庄青的名字。
这个很专业的论坛，首页居然也连续不断地出现庄青的名字。
让庄以柔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论坛地址好几眼，怀疑何睿明实际上是误入了哪个娱乐论坛。
不过紧随着“庄青”二字，频繁出现的“新派科技公司”，让庄以柔打消了心底的那点顾虑。
她抿抿唇，按照何睿明的指引，一条条点开帖子，查看帖子里的内容。
然后也被大家的疯狂和热情震惊到了。
“这……”庄以柔愣了几秒，忍不住转身去看何睿明，“他们是真的这么想的吗？”
满屏幕都是“想去新派科技公司！”、“啊啊啊后悔，早知道大学多学点东西了，水平高点，现在我已经是被你们羡慕的新派科技公司员工了！”
还有一些夸张的网友，仗着论坛是匿名，其他人看不到他是谁，开始口出狂言，说出一些“我愿意给庄青做牛做马”的话。
他们的发言，看得庄以柔一愣一愣的。
“他们还在别的公司啊，怎么就对新派科技公司归属感那么强？”庄以柔很是不解，她说出心中的疑惑，“庄青到底给他们喝了什么迷魂汤，让他们心甘情愿想成为新派科技公司的一员？”
“这家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没有什么创业故事，也没有企业精神。”庄以柔认真思索着，缓慢开口，“这些员工到底是看中了什么？”
她说着，继续翻看帖子。
然后在某个帖子里，看到一条回复。
她连忙用胳膊肘撞了何睿明两下：“你看！”
“我在何氏集团工作，真的早就想走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离开，也没想到合适的下家，想着人总要生活，在公司混混也挺好。但现在看到新派科技公司，我一下子就想辞职了，感觉新派就是我梦中的公司！”
顺着庄以柔的鼠标指引，何睿明一眼看到了这条评论。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是谁发的？”何睿明整个人生动演示了“怒发冲冠”，整个人几乎要炸成了刺猬，“是我们公司的哪个员工？是不是递交了辞呈的几个员工，里面的哪一个？”
“居然在外面恶意造谣，败坏我们公司的名声。”何睿明咬牙切齿，看起来恨不得钻到屏幕的对面，把胡乱发评论的人揪出来，“我记得公司的合同里，规定了员工需要遵守的规则，其中有一个，就是不能在外面恶意诽谤公司。”
想到这里，何睿明深吸一口气：“可惜……这个论坛是匿名的，根本找不到他具体是谁。如果能和论坛官方联系上，把他的个人信息买到就好了。”
“那估计很难。”庄以柔无情地泼冷水，“论坛背后的势力，绝对是不可能轻易被你说服的。”
不需要庄以柔说，何睿明也知道这个道理。
要知道，这些员工平时聊的公司，基本全都是盛城顶尖的那些公司。
每一家都有权有势。
然而即便他们再如何有权利，依然无法公关删除掉论坛里的各种曝光帖子。
足见论坛官方的强大背景。
那么多公司努力过，都没成功。
何家也没有多强劲，怎么可能成为例外？
想了很久，最后，何睿明只能失落地叹了口气：“也是。”
他重新把评论看了一遍，自我安慰：“反正他也没说何氏集团太多的坏话。”
何睿明暗自神伤。
而庄以柔，凝神，认真翻看着每一条帖子，视线掠过帖子里的每一条回复。
试图从大家的言语中，拼凑出一些重要的线索。
很快，她就找到了关键信息。
“这里。”庄以柔抬手，用指节轻轻敲了下屏幕，“有个员工说，他特别喜欢新派科技公司的氛围，他所在的公司，古板得像是个老古董，领导层什么都不懂，还事事都要插手。他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为了窝囊费，早就辞职了。”
庄以柔挪动鼠标，用光标选中这段话。
给何睿明标了重点。
何睿明好奇地探头，把这段话仔细看了两遍。
然后他下滑帖子，发现好几个论坛的用户在后面几层，回复了这个匿名用户。
全都是“同意”、“+1”、“我也是”。
何睿明觉得如果他的情绪能具象化，他头顶绝对能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们说的是什么？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何睿明难以置信地伸手，指着手机屏幕，询问庄以柔，“他们觉得新派科技公司的氛围好？比别的公司都好？他们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