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再没有先前那样疼痛,才缓缓坐了起来。
惠子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用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的往下削着,她见我醒了轻声道,“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福还是祸。”
“此话怎讲?”她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我自己都这样了,还是福?
惠子朝着我的肩膀扬了一下下巴,我看去,除了几个血窟窿外,没什么特别的。
不对,等等,我的薄衣不是刀枪不入,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