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二叔现在的力气,他用钢管来这么一下,我必然要被戳个透心凉。
我倒是想躲,可是刚刚连摔带吓,腿早就软的不行,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此时只能期望二叔刺的准确点,直中要害,给我来个痛快。别他娘的刺偏了,让我临死之前再疼个半死。
然而我想象中那种钢管穿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耳边反而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声音实在太响,听得人心惊胆寒,接着我就看到面前的二叔踉踉跄跄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