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晚上有个酒会可能需要你亲自参加。”临近下班的时候,陈益突然这么对雷瑾言说。
“什么酒会一定要我参加,你去不行吗?”最近雷瑾言有意要疏远童笙之后,多余的时间倒是挺多,但是因为心情不佳,像公司的一些应酬,他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多数都是由着别人去的。
“这次这个酒会比较重要,再说,老板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公开场合出现了,咱们偶尔也该要露露面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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