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前,乐景铭从未见识过如此汹涌的人潮。
他与乐青霄生在大名府畔一座僻静村落,故乡地广人稀,冷清萧条,即便逢年过节,街上也瞧不见几条人影,不像此时此刻,他挤在人缝里,像条饿扁的泥鳅,肩膀被撞来撞去,鞋面也不时被大力踩踏,脚尖又疼又麻。
若不是陶园紧握着他的手,此刻他怕是已经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陶园的手心很暖,手指纤细,但掌心挂了一层厚茧,比寻常女子粗糙得多,乐景铭太过紧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