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许久不停,叫人分不清黄昏白昼,雨水裹着北疆的泥沙落在地面上,将万物蒙上一层阴霾。
红殊琼终于从沉眠中苏醒。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绪尚浮在梦的余韵中,她记不清梦中的细节,只记得自己跑了很远的路,累得四肢僵硬,脚底生疼,五脏六腑叫嚣着提出抗议。她的吐息比平时更烫,洒上嘴唇时引起些许刺痛,怕是沾染风寒的结果。还好身上的被褥很厚,不至于使病症继续恶化。
她睁开眼环视周遭,发现自己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