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目光正在一点点地涣散,气息也变得极度衰弱,边说边喘息,然而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反握她的手腕,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哽咽道,“别胡说,我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
她笑了笑,一脸的疲惫与虚脱,茫然摇头,说你别骗我了,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刚才从树屋里掉下来的时候,就……就已经不行了,能够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认识你们,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廖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娘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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