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老家伙气得浑身抽搐的模样,我心暗觉好笑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发起了苦。
悠悠跟我并不是一路的,早在逃离军营之前我和她就撕破脸了,曲长老只记得她是跟我一块逃的,却不晓得我和悠悠之间究竟存在什么恩怨。
现在这老家伙带着一票打手跑来找我要人,我又该拿什么应付?
事已至此,我直接收起了谈判的心思,将斩邪刀夹在那位皮肤白皙,几乎是吹弹可破的白衣少女脖颈上,一字一顿说,
“我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