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风平浪静。
太虚子没有因此兴师动众,昨夜的道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起码杂役院内一切照旧,丝毫不受影响。
五点五十集合,六点准时开工。
天蒙蒙亮,我挑着木桶上山,开始第三天的施肥。
中午吃饭,晚上歇工。
一整个白天,槐老头罕见的不曾露面。
不知是因为道火儿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因为第六峰老窝被我“捣乱”。
少了他的折磨,我过的很舒心。
舒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暗生沮丧。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