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贪杯了,麻烦你了。”
唐寄摇了摇头,“言重了。”
他说完后,迟疑了一下,又向谭以朽问道,“我记得你昨天晚上还吐出了一口淤血。暗伤怎么样了?”
“暗伤已经无妨了,本就不碍事。”谭以朽云淡风轻的说,话音刚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手臂上的药是你昨晚帮我上的?”
唐寄应道,“是。”
谭以朽默了默,下意识的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手上有伤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