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寄这次咳了许久,眼眶都隐隐泛起了的红色,黑色的眼眸也覆上了一层淡淡水光。
谭以朽见状,心下一惊,忙几步上前,随手将书放到了桌上,一只手扶住了唐寄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放到了他的背后,轻轻的拍打着。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咳了起来,白日里不是还好好的吗?”
唐寄终于顺过了气来,摆了摆手,声音有些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发热,睡一觉就好。”
“发热?”听到这两个略有些陌生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