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闻人稷,他的师父,在上一世,过去了不知多少个百年里,始终没有人找到他的尸骨,更没有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他无法入土为安,更是死的无人可知,谭以朽想不到他濒死时在想些什么,也想不到前世唐寄在魂飞魄散时,是否有过悔意。
“你不会死。”唐寄的语气平静而认真,仿佛没有察觉到谭以朽不对劲的地方,“你是仙者,没那么容易死。”
谭以朽收敛了所有情绪,笑了一声,“或许吧。”
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