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寄扶着谭以朽在房中的矮榻上侧躺下,看着青年背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颇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医馆中的药材药瓶虽多,但唐寄并不敢随便碰,也不敢随便把这些用在谭以朽的身上。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先找来细布,为谭以朽简单包扎一下外伤,姜宿就推门进来了。
他眉目间的冷厉之色尚未完全消退,身上还带着细微的血气,这是杀了人后会沾染上的味道,唐寄很熟悉,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