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鸟在他的肩膀上站了有一段时间了,可姜宿迟迟没有去看信札的打算。
他低着头,视线长久的停留在墙上那副未画完的画像上,褪去了散漫的神情,姜宿看上去有些冰冷,像是寒冰雕琢而成的人像,纵然栩栩如生,却没有丝毫生气。
挂在墙上的画像已经快完成了,那是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一树梨花之下,纵然没有被画出面容,可观者仍能透过这幅画,看出那人的无双风华。
姜宿站起身,迟疑的将手放在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