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沉默的人换成了谭以朽，他愣了半晌，似乎没听清姜宿刚刚说的话。
旁人听不懂，可他是姜宿的朋友，交道打了一百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姜宿这分明是想彻底抛下自己医仙，乃至是仙者的身份，甘愿去当个碌碌无为的普通大夫。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谭以朽忍不住开口问道，原本眉目间带着的三分笑意都不由自主的淡了下来。
反倒姜宿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
谭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