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就算我彻底舍弃无情道，你也……不肯原谅我吗？”不肯再回头看我一眼吗？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无措仓皇，语气中的痛苦与悲伤几乎不加半分掩饰。
姜宿的心轻颤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在一块块崩塌，但很快他便稳住了心神。
“你如今是仙者，却让我信你已背弃无情道，转为他道？”
他甩开辛衡的手，这一次，辛衡没有再拉住他。
“若想以无情道成仙，必要摒弃七情六欲，舍弃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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