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以往的是,一道剑痕贯穿了整幅画面,只差一点便可将这幅画彻底斩开,大抵是谭以朽同大妖争斗时,无意间划到的。
谭以朽顺着唐寄的视线看过去,他似乎怔忪了一瞬,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副画上。
这是他亲手所画,不知看了多久,多少次,按理说他本不该摆出这样的神情,可谭以朽如今的表现,却像是第一次看见这幅画。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眼中似乎只剩下那画中惨状与他所划出的剑痕。
“剑修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