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寄微微皱起眉头,“我可以再等段时日,等你伤势——”
“无妨。”谭以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过刻画些阵法而已,对我而言只是信手拈来的事,耗费不了多少灵力。”
唐寄闻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谭以朽神色显然是不容拒绝的意思,只能点点头,将手上的红绳褪下,放到了谭以朽身旁的桌子上。
“那我便先去练剑了,等晚间送药时再来拿。”
谭以朽回了一声,目送着少年拿着空药碗,转过身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