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雾气已然散去了大半,谭以朽咳了几声,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形不稳的摇晃了一下,连手中的平将都险些没有拿稳径直摔在了地上,虽说这种虚弱的感觉并不陌生,但依旧无法让人适应。
他将挽起的衣袖放下,那道狰狞的伤口早已流不出半点鲜血,但疼痛却未曾消散过分毫,手臂还在因为疼痛而不断轻轻颤抖着。
谭以朽将喉间的腥甜气息压下,抬头看向崖上,七日已到,他该回去了。
身形单薄的青年将乾坤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