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这些都不娇贵,好养活的很,你平日浇浇水便好了,不用时时看着。”唐寄看着谭以朽轻声说道。
谭以朽笑了笑,眉目间依旧温煦雅致,半点不会让人将面前霞姿月韵的青年同那个蹲在地上拨弄菜叶的人联系在一起,“我难得种些东西,虽说不是什么珍贵的灵植灵药,但也挺有意思的,难免要上心些。”
唐寄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反驳,只能干巴巴的说道,“别累着自己。”
谭以朽闻言回道,“算不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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