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山从前便刨根究底，南明仙君觉得，躲是躲不过去，解释道：“师兄，你想必还记得，前世虐杀小夭后，本君曾疯了般说，‘假的，都是假的’吧。”
“嗯”方溪山微微颔首，眼神茫然。
南明仙君望着方溪山，他沉默片刻，决定和盘托出：“师兄，这司掌北荒大地的地仙青墨，师兄可曾听说过？”
“那位天选之子？”方溪山沉吟片刻：“‘都是假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