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陶佑斯的话,我心里一阵烦闷。
虽然这个桃木章做得很粗糙,可这毕竟是我早上千辛万苦刻出来的。
陶佑斯这么一句“像杯垫。”,就轻而易举地把我早上所有的痛苦都盖过了。
或许这小子的雕刻技术比我好,要是当时瘫在白雾里的是陶佑斯,他可能会有更好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但是陶佑斯说的这句玩笑话,像是一把洒在我伤口上的盐。
难受的是,我也只能怪自己没本事。
与其说我气的是陶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