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事如棋

恍恍惚惚地走在翰林院院外的小路上，秦贞忘了尚食局的方向，来来回回走了很多冤枉路，等她找对位置后，一个衣着体面的宫人拦住了她：“秦典酝，皇后要见你。”

跪在蓬莱殿的密室里，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皇后的意图了，这样可怕的秘密，换作是她，也会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女官虽不比宫人命如草芥，但对上皇后，也强不了草芥许多。死亡第一次有了具体的形象，它就是皇后端坐的身影，巨石一样压在她的肩头、心上，秦贞无法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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