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倒也没有必要拼死拼活,这二人的身体状态实在是很差,我找了一个水上的渔家,给了三块银元,买了他三条鱼,又借助其火炉、锅、碗、瓢、盆等便利条件,在船上烹饪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二人身上的伤也简单处理一下。
那船家是个很通透的人,对于我们的来历,以及去处,一概不打听,就只是静静地坐在船头,抽着旱烟看着水里发呆。
那是一种被生活折磨后,没有精神气的颓靡,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