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地窖里的人,是个很陌生的人,看其面相书生气十足,并不是我们东流镇的人。
其人嘴巴干涸起皮,也不知道多久水米未进。
一边是驴子等着治伤,一边是这人等着急救,大庾想也不想的跑出去找郎中。
阿娘取了一瓢水,小心翼翼的灌了这人一口,发觉对方并不会吞咽,水顺着嘴角淌了一脖子都是。
“阿……大婶,让我来喂,我有法子让他喝下去。”
我熟练的跑到菜地里,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