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老早就后悔了。
自进了徐公府,不,自进了姜府,除开一开始的那些新奇,她没有一日不感到难受。
她最初所想,就是自己付出劳力,主家能按时给了钱,清清楚楚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为难?
可是,进来之后,才发现想做到这一点可真是太难。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不假,然而这里头的是是非非跟她从前生活的那圈子是全然不同的。
每一天、每一件事,都催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