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茅十八走了,披着一件长袄子,怀揣着镇魂灯,背影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雾中。
走的时候,茅十八非常潇洒,左手拎着一袋豆浆,右手抓着一根油条,一边咬油条还一边唱着《十八摸》,结果被隔壁楼上的住户泼了一盆水:“大清早的唱个锤子!”
茅十八前脚刚走,后脚灵宝斋便来了一个重量级客人。
这个客人我认识,正是范局长。
之前我帮范局长寻回“龙龟子母印”,范局长对我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