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彦知道,凌丁那时候的哭,是一种感伤,一种于他的思念。
可是凌丁哭泣着,就是让他的身心都支离破碎了。
他装过了家宴,装过了月牙儿殿,装过了刚刚的布局,此刻终于,装不下去了。
赵彦脑中想着凌丁落泪的面容,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她好像,有受了很多委屈。”
赵仓也是有些感触地道:“被囚禁三年,肯定委屈吧。”
“我,现在去找她可以吗?”
“那可不行!”赵仓立即阻止。
他们的根据地在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