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尝禁果
在当年，没有KTV，没有洗脚城，也没有夜店会所。买春冶游，高端的在歌舞厅，中端的在小发廊，低端的在国道旁的小饭店里。
当时的年轻人喜欢跳迪斯克、交谊舞、霹雳舞之类的，歌舞厅就应运而生，林子大了鸟也就多了，后来舞厅逐渐成为外围女的集散地，去歌舞厅上班，是隐晦的说法，实际上是去出卖肉体与灵魂。
巢泽是个小县城，没有歌舞厅，但我听县城中的同学聊天说起过，多少有一些了解，十八九岁的年纪最容易被这种话题吸引。
见那女孩眼泪汪汪的站在我面前，我疑惑问道：歌舞厅？
女孩流着泪点点头，哭道：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我现在还没去，我不脏……
说话间女孩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从来没跟女孩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整个人都懵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她夜哭的真正原因，原来是为了父亲和弟弟的病，走投无路，只能下海了。
她先和父亲商量了下，因为干这行，免不了往家里带人，而且要浓妆艳抹，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她怕把父亲气死。
这位为了救儿子不惜做贼的父亲，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又如何肯让女儿流落到烟花巷？
但他自己的命不足惜，仍希望儿子能好好活下去，同意女儿下海时，该有多么的痛苦与无奈？
我心里思虑万千，越想越沉重，不知不觉间已被女孩挽着胳膊走出了很远，我问道：那你做点别的不行吗？我听说现在倒卖服装很赚钱，你也可以去做啊，缺本钱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女孩说道：卖服装是很赚钱，可去南方进货，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家里摊位也得有人盯着，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我爸爸和弟弟还得定期去医院，需要人照顾，我离不开。再说，做生意是有风险的，就算你借本钱给我，赚了还好说，赔了不光是我还不了你钱的问题，我爸和我弟的治疗费一旦断了，他们命就没了，我不敢去赌。
一番话说完，我沉默了，没有经历他人的苦难，一切建议都是想当然，有两个随时可以丢命的病人在家，她只能在家附近找点事做，而且必须来钱快，收入有保障，筛来选去，就只有下海这一条路了。
我说道：那你去歌舞厅上班也有风险呀，就不怕被抓？
她流着泪说：打听过了，教育一顿，罚点钱就算了……
我又沉默了，她已经把一切都考虑过了，要不然也不会走这条绝路。这女孩实在太可怜了，我一冲动，想说一句：我帮你凑治病的钱吧，你别下海了。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次性帮她几百块钱，我能做得到，但是天长日久，天天送钱，月月送钱，我还真不一定能做到。
因为我偷盗是有原则的，虽然下一步决定去偷车马店，但是车马店能出多少钱尚在未知，这种集体开办的小旅馆正在被市场无情的淘汰中，服务差，饭菜差，住宿条件差，除了车老板们为了停车方便经常去住之外，其他人不愿光顾，所以车马店财力有限。
加上没有监督机制，车马店上上下下的职工都往家里偷东西，那时候有句话：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很多集体小企业都是这么亏损倒闭的。
所以我没有瞎承诺，再者说，第一次见面非亲非故，出于内心憷动，帮她几百块钱无可厚非，但不能把我自己也搭进去。
我心里正胡思乱想，不觉间，已被她挽着胳膊领到了她家门口，刚才她说的很清楚，明天就要下海了，今夜想把第一次给我这个帮过她的好人。
但我心里依旧牵挂着林楚微，虽然收到了她父母的警告信，也知道和她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林楚微的音容笑貌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站在她家门口，我犹豫了，轻轻的推开了她挽着我的手臂，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这样是不是太……
她说道：我叫廖小红。
当时我还是处男，虽然平时也有过青春期的想入非非，但没经历过这种事上，毕竟腼腆胆子小，对初尝禁果抱有一定的敬畏。
于是踌躇说道：其实，我帮你那笔钱并不是想得到些什么，咱们素未平生，还是别……
她打断我说道：那随你吧，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住处，旅店这个点都下板关门了，你找不到住的地方，总不能睡水泥管子？进来吧。
我一听点了点头，如果单纯来她家借宿一夜，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我跟着她进了家门。
那时候工厂家属区都是平房，她家是两间北房带个小院，院子只有几十个平方，靠东墙有个小偏房，大约十几个平方的样子，那就是廖小红住的房间了。
她推开门让我进去，我第一次进女孩的闺房，闻到了一种令人兴奋的香味，那味道说不出来的好闻。
廖小红开了灯，指了指干净整洁的床说道：你坐，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我环视房间，她家里果然穷，她的床是一张废门板做的，四只床腿都是砖头垫起来的，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小书桌，别无他物。
不过房间被她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我坐在床板上，等着廖小红打热水。
不一会房门开了，廖小红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把我吓了一跳，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很小很小的背心，肋骨都盖不住，下身只穿了贴身的小衣，露着白花花的大腿。
看的我血脉喷张，那时候没有手机，电视里也没有多少香艳画面。在这方面，我脑海里荒芜一片，当真的看到一个半裸美女站在面前，那种冲击力是致命的，是震天动地的。
当时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半张着嘴盯着廖小红看，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加重，什么都忘了，已经不受理智所控制。
她蹲下身来给我洗脚，我木木的和个石像一样，任由她摆布，她一边洗脚一边说：我都决定了，还是给你吧，至少我是愿意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洗脚，一低头，小抹胸里的春光直耀我眼目，小红的乔屯也一览无余，我已处于半傻状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等她给我洗完脚，出去泼水的时候，一扭腰肢，我看见了裸露大半的雪白PG，彻底受不了了。
她泼完水一进门，就顺手把灯关了，月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撒落在她干净的格子床单上……
她凑到我身边，我感觉到了她火热的红唇，顺势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我们都是第一次，光顾着激动了，有些手忙脚乱。
完成以后她紧紧的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任由热泪滚滚。
一个小时后，我们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渐入佳境，都明白了原来鱼水之欢可以如此兴奋，一开始她咬住自己的长长的头发，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在后面一阵快马加鞭，她把身下床单抓成了一个球儿。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松开了手中的床单球儿，引颈口申口今了起来，她尽量压低了声音，但夜深人静，还是传的很远。
最后她全身乱抖，如飞云端，我也如梦如幻，双目迷离……
这次之后，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我终于忍不住，冲动说道：你别去舞厅了，我帮你筹钱！